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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故事描述的一幅圖:世界經濟或已走向一場大危機
來源:.鳳.凰.國.際
作者:.鳳.凰.國.際
時間:2015-08-18 09:36:55

 無論人們對于全球經濟趨勢抱有哪種觀點,他們都應該感到擔憂。將發(fā)生嚴重的通貨緊縮危機的跡象隨處可見。顯然,中國經濟增長正在放緩。依賴于經濟增長的能源和原材料價格也繼續(xù)下跌。盡管亞洲政府試圖支持股市,但仍然難以阻止本國股市下跌。各個國家正試圖將它們的問題轉移到國外——例如通過競爭性貨幣貶值。在歐洲,很明顯為了應對歐元和希臘危機它們正在拼湊出一個“解決方案”,盡管沒有人相信它會奏效。利率處于或接近于零的水平,之前通過量化寬松政策(低利率)來應對危機的做法已經走到了盡頭。許多專家認為,低利率沒有推動生產性投資反而帶來了投機泡沫——從長遠來看這不會帶來好處,而是會增加賭場風格的投機以及一個巨大的押注泡沫,它可能很快就會爆裂并令全球經濟因此受到重創(chuàng)。
  那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如何解釋這種情況?在本文中,我認為有許多方法能夠理解并防范當前的事態(tài)發(fā)展成一場全球危機。我們想要令危機變得可以理解的期望可以說是我們想要讓它看起來比現(xiàn)在簡單。其中最為普遍,同時也是新自由主義的德國政客們能夠接受的解釋是——危機是由于缺乏信心和信任,只要這些國家遵守歐元區(qū)規(guī)則,它就能迎刃而解。如果信心和信任隨之得到恢復,那么一切都會感覺很好,市場也將恢復繁榮。
  然而我們需要一個比這更具說服力的故事——我們需要關注的全球趨勢不僅包括歐洲,還包括美國和所謂的發(fā)展中國家,尤其是中國。這個故事有許多不同的情節(jié)和次要情節(jié),而不是一個。我們需要了解次要情節(jié)如何交織。這個故事包含了債務、不平衡的競爭、能源危機以及所有需要告知的事情。為了使故事更加復雜,我們需要記住,一個更重要的故事需要將氣候變化納入到我們的思考當中。人類是否以及何時有機會同時將這些問題解決掉?這是可能的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個由考古學家約瑟夫-坦特(Joseph Tainter)提出的理論,他說,因為人文問題具胡復雜性,所以人類解決這些問題的能力是有限的。去理解全球經濟就像是進入了一個迷宮。
  所以讓我們看看描述金融危機的一些方式??傊覀兛梢悦枋鰹?種相互關系。
  (1)結構性政策愚蠢——政策治理無法應對危機的復雜性。政客們無法就復雜的信息與他們的人民進行交流,也無法針對問題的復雜性找到應對機制。
  (2)國家和行業(yè)之間發(fā)展的不平衡也會導致問題的產生,他們無法找到一種能夠讓購買力從競爭力更強的國家回流至競爭力更弱的國家。當資本支出赤字的國家出現(xiàn)增長放緩,那么資本支出從順差變?yōu)槟娌畹乃俣纫矔啪彛虼诉@些失衡會導致大多數(shù)問題的出現(xiàn)。
  (3)危機同時是債務規(guī)模上升的原因和結果——包括個人、企業(yè)、國家和金融部門的債務——而債務規(guī)模上升會拖累經濟增長。隨著經濟增長放緩,各種債務越來越難以維持,貨幣當局不得不壓低利率。然而金融部門為了獲取收益率,往往會變得更具有投機性和掠奪性。當風險溢價被施加到陷入困境的借款人(包括國家)時,利率會出現(xiàn)上升,利用借貸人對復雜金融操作的無知,推升資產價格泡沫,基于“傳遞風險包裹”的原理,金融部門能從中收獲利益。
  (4)危機的出現(xiàn)是由于觸及了“經濟增長的局限性”,特別是由于能源行業(yè)的資源枯竭。由于目前能源和大宗商品價格下跌,這還表現(xiàn)得不太明顯,但我們需要研究能源行業(yè)在過去幾年的經驗,而不僅僅是眼前的情況。近期大宗商品和能源價格的下跌是由于危機開始發(fā)作——此前能源價格高漲促成了近期的危機出現(xiàn)。能源價格高企已經與高水平的債務相匹配,因為利率已經很低以及市場“尋找收益”的行為,他們想要找到比銀行存款更多的收益。
  能源和礦業(yè)部門的資源消耗意味著現(xiàn)在要比以前花費更多的代價來提取資源,這推高了能源和其他礦物質的開采成本??偟膩碚f高企的能源成本拖累了經濟增長——因為能源成本和利率一樣,幾乎會影響生產的一切因素。這對能源行業(yè)本身來說是一個尤其嚴重的問題,因為這個行業(yè)是能源的一個龐大用戶。能源公司需要將能源價格維持在高位,否則他們無法真正的獲得盈利。然而如果能源價格在過長的時間段里維持在高位,經濟將會枯萎。
  非常規(guī)原油和天然氣的發(fā)展是不可能的,因為量化寬松政策使得華爾街以低利率獲得了一大筆錢,并用來“尋找收益率”——找個地方用這筆錢取得高利率。這能夠滿足這個高開采強度的行業(yè)貪婪的資本支出需求。然而這是基于價格將在足夠長的時間里保持足夠高的位置以便能夠彌補成本的情況,但這并沒有發(fā)生。隨著消耗的速度增加,這個問題將變得更加糟糕。
  所以再說一遍,描述這場危機的最好方法需要將所有這些元素都放在一起——政策失敗、債務、失衡、能源。每個元素都會與其他元素相聯(lián)系,但有時由于帶有滯后性,這種關系會被掩蓋。將這些元素放在一塊就是一些觀察人士所為的“長期停滯”。
  美聯(lián)儲副主席斯坦利-費希爾(Stanley Fischer)已經預見到了預測者們所面臨的困難。他稱,在每年年中,經濟學家都不得不解釋為什么他們的全球經濟增長預測過于樂觀,這種情況“年復一年”。雖然全世界經濟增長率一直在下降,但目前還不清楚這是否是2008年金融危機或其他更加基本的東西所遺留的產物。
  在我看來是因為“某種更加基本的東西”。這些東西與觸及增長的極限相掛鉤——與化石燃料、材料損耗和廉價能源時代結束有關。然而,這并不排除經濟學家正用來解釋低增長的其他部分真相。
  在本文中我將深入地探究每一個主題。
  主題一:“結構性政策愚蠢”
  首先是結構性政策愚蠢——所有政治都必須通過這樣或那樣的欺騙方式來實現(xiàn)治理。即使獨裁統(tǒng)治著也會通過簡單的恐懼來管理民眾的思想。政治家的言論必須在某種程度上與人們的思考方式相匹配——這意味著成功政治的要素之一是政客們必須成功地喚醒公眾基于“常識”的幻想。例如有一個普遍的幻想是,國家在管理其財政時必須使用與普通家庭在管理他們個人財務狀況時所使用的原則。不要放在心上,這不是真的——政客傾向于使用能夠使“街上的人”點頭的策略和修辭。正如許多經濟學家指出,這些政客們使用一個過分簡單(錯誤)的關于經濟現(xiàn)實的模型——如果政府遵循規(guī)則和不過度借貸,這將會激發(fā)信心和信任,經濟能夠在競爭的刺激下繼續(xù)增長。無所謂,當經濟陷入衰退這個想法實際上會不攻自破——重要的是,當他們都懷有一個集體目標時需要一個集體幻想。在這種情況下,一個關鍵的“平衡預算幻覺”的集體目標能夠讓政客與選民的溝通變得容易得多。它使“我們負擔不起”和“忠言逆耳”的信息直接針對更容易成為替罪羊的弱勢群體。
  復雜的消息并不受歡迎也并不走俏,即使它們更精確地反映現(xiàn)實。請注意,“我比政客們說了更多的東西”是錯誤的——我的觀點是像平衡預算幻覺這樣的想法不僅僅是“一個錯誤”。這種幻覺在政治進程中發(fā)揮著結構性功能。這不是偶然,這種特殊的想法在歷史中一次又一次地出現(xiàn)。我們沒有理由相信,當一個想法通過一代人的痛苦學習經歷后被證明是錯誤的,隨后,沒有相同學習經歷的一代能夠不必經歷艱難的學習過程。
  管理理論家斯塔福德-比爾(Stafford Beer)的一個名言是“系統(tǒng)的目的是其所為”。我真的很喜歡這句話,因為它排除了所有帶有修辭的理由和借口。如果像歐元區(qū)這樣的系統(tǒng)會毀滅其缺乏競爭力的成員而擁護具備競爭力的成員,那么這就是它的目的。就算這不是它的目的,其中最強大的成員也會改變它。
  在這方面,歐元區(qū)的結構已經被證明其目的在于把歐洲的銀行業(yè)和金融精英遠離民主政治的進程。對希臘的“政變”正體現(xiàn)了歐元的設計特性,并令金融凌駕于任何偽裝的民主政治之上。
  鑒于歐元區(qū)治理的復雜性,每個國家都應該有必須傳至所有這些政府的發(fā)言權和決定權,看起來實現(xiàn)有效治理需要一套各個政府能夠堅持的規(guī)則,否則對于每一個局面和每個政府來說都會出現(xiàn)無盡的重復談判,并將永遠持續(xù)下去。新政客雅尼斯-瓦魯法克斯(Yanis Varoufakis)在描述朔伊布勒(Wolfgang Schaueble)的觀點時做出了這樣的解釋。
  他表示:“朔伊布勒一直堅持自己的觀點。他的觀點是‘我不對這個計劃進行討論——這是上屆政府所實施的,我們不可能通過選舉來改變什么。因為我們一直都有選舉,而且是19人參與,如果每次選舉都會帶來一些改變,那我們之間的合同就并不意味著什么’。”
  如果你仔細想想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秘訣”不僅用來否定民主,而且還用來否定任何形式的經濟政策和政策變化的討論。由于這個貨幣聯(lián)盟復雜到永遠無法調整其經濟政策,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它不能發(fā)揮作用。
  對于歐元區(qū)和全球經濟來說,問題在于這會導致大規(guī)模的通貨緊縮。不過按精英的觀點來看這并不是非常消極。也許這不是“政策愚蠢”而是一個狡猾的計劃呢?
  在這個巨大的危機中只有超級精英們會獲救,而其他人會被毀滅,從而產生進一步的財富和權力的大規(guī)模集中。如果用這種方式來算,超級精英的比例只有1%中的1%?;蛟S是我偏執(zhí)了。
  主題二:太多的債務

  
  一些經濟學家認為債務是無關緊要的,因為他們推測債務只是將購買力從債務人轉移到債權人身上(傾向于花掉這些錢),所以債務不會影響“總需求”。哎,其實這誤解了銀行創(chuàng)造信貸的機制。為了在當前的系統(tǒng)中創(chuàng)造貨幣以及需求擴張,需要創(chuàng)造更多的銀行信貸——即從銀行中借取更多的錢。如果個人和公司都刷爆了(債務達到峰值),如果他們不愿承擔更多的債務,那么就不能增加總需求。事實上,即使央行通過“定量寬松”釋放出更多的錢,對于需求的增加也見效甚微或者干脆沒有效果。央行通過從銀行手中購買債券來創(chuàng)造貨幣,但這筆錢在銀行中并未使用,這使得流通速度將會下降。單一需求擴張會使得利率降低并鼓勵投資——如果擴張的條件不存在這不會發(fā)生。反而實際上這筆錢被用來投機。
  與此同時如果公司和個人都刷爆了,他們會努力向銀行償還所欠的債務。當這發(fā)生時,錢會被摧毀并走出循環(huán)圈。尤其是違約和信心崩潰帶來的連鎖反應會破壞對金融體系的信任和信心,從而導致大規(guī)模的通貨緊縮。目前私營部門購買力的崩潰在理論上會抵消政府支出,從而導致政府出現(xiàn)赤字——這與歐元區(qū)的規(guī)則相駁。
  主題三:
  對于目前停滯的另一種解釋是處理國際貿易和金融失衡的機制出現(xiàn)故障。在《The Global Minotaur》著作中,雅尼斯-瓦魯法克斯(Yanis Varoufakis)描述了戰(zhàn)后經濟的歷史,重點放在貿易和金融失衡是如何被管理的——尤其是美國和世界其他國家之間的失衡,以及歐元區(qū)的失衡。二戰(zhàn)后初期美國在全球經濟中占主導地位,對世界其他國家都表現(xiàn)出貿易順差。
  幾十年來,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經濟體并在繼續(xù)增長。德國、日本和中國賺取的美元可以用來投資美國經濟或用來購買原油。這也是因為,像沙特這樣的國家已經規(guī)定購買原油必須使用美元。這種規(guī)定在2007年華爾街崩潰時遭到部分破壞——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它運作著一個罪惡的商業(yè)模式:評級機構給這些“有毒垃圾”定義為AAA級。
  將這個金融解釋倒過來
  所以,回到這個故事。是的,目前存在的這些問題歸咎于債務太多。是的,在華爾街和倫敦、法蘭克福等地,銀行家們被認為是騙子,經過他們操控運行之后,再循環(huán)金融資金流因貿易不平衡而不斷增加的機制不起作用了。但人們可以爭辯說,這兩個現(xiàn)象是經濟無法增長的結果,也是無法增長的原因。你至少可以把部分原因歸到經濟未能增長的頭上來。
  我想說的是,一般債務和特別的問題債務的增長并不是經濟增長疲弱的唯一原因,而經濟增長疲弱確實是問題債務增長的一個原因。
  當個人或公司的收入正在提高,并且足以保證支付利息的時候,債務對他們來說并不是問題。而當人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實際收入停滯或下降了,以至于越來越多的債務變成了不良債務并且不良債務還成為了貸款人的經營模式時,債務才真正變成了一種問題。
  當經濟增長且投資機會也增加時,個人或公司會償還審慎貸款。而當有人認為甚至決定利用人們陷入困境時的絕望心理時,依靠掠奪性貸款的誘惑就會出現(xiàn)。這是不良債務模式的一部分。如果國家、公司或個人無法償還債務,會怎么樣?答案是,他們任何新貸款的應支付利息都會顯著提高,因為他們現(xiàn)在還要向貸款人支付“風險溢價”。這是債務累積的最后階段?!帮L險溢價”被加在了借款人身上從而導致了償債成本的急劇惡化,進而最終造成債務金字塔的轟然崩塌。
  根據這種“風險溢價”,可以假設,貸款人實際上正在承受更高的風險,而他們必須因此受到補償。 然而這只是部分正確,因為這個假設只適用于規(guī)模最大的貸款人。當規(guī)模最大的貸款人被視為“規(guī)模太大所以不能倒閉”時,他們就會得到政客的支持,從而抵消了這種“風險”。畢竟,德國和法國各銀行貸款給希臘就是這樣。它們之間的交易就是由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和歐洲央行進行縫合的,這意味著德國和法國的銀行們擺脫困境了,而債務被加到了希臘人民身上。因此,盡管各銀行的“風險溢價”上漲了,但其實它們所承受的真實風險并沒有出現(xiàn)與之相稱的增加。
  在條件越來越不利的情況去借錢的誘惑,和在收入增長有安全預期的情況下去借錢投資或購買資產的誘惑并不相同。隨著債務的增加,貸款人的經營模式變得越來越通過風險包裹和有毒垃圾,從不良債務和禿鷲基金中賺錢。這種情況之所以會發(fā)生,是因為借錢的國家,機構或個人采取一種賭博性質的手段,這種手段被視為是嘗試殺出困境的最后一個手段。這就是預期理論的思想之一。通常人們都是風險厭惡者,只要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們就不會冒險。但是,當別的選項都已無望時,他們就會賭一把。而這一切的底線就是收入不再上漲的時候。相比之下,各機構借錢就沒有在承擔真實的風險,因為他們的朋友身居高位。
  將這個失衡的說法倒過來說
  再關于失衡這個說法也可以倒過來說。從一個角度來看的話,經濟增長放緩是因為利用循環(huán)剩余價值處理失衡的機制瓦解了。毫無疑問這個說法是真的,但你還能把它倒過來看。例如,正是在經濟增長放緩的時候,這一利用再循環(huán)剩余價值處理失衡的機制才瓦解的。正如我們之前已經討論過的,回收過剩價值的方法是通過資本輸出——購買力回流至赤字的國家,但這些錢并不是用在購買這些赤字國家的商品然后進口到盈余國,而是用來投到這些赤字國家的產業(yè)和經濟上,如投資。但是,誰會去投資一個處于停滯或收縮狀態(tài)的經濟呢?
  看看東德當時私有化的情況你就知道了。當時被委托出售東德產業(yè)的the Treuehand機構,虧損嚴重。為什么會這樣呢?當東德經濟被合并到西德經濟時,東德馬克和西德馬克的匯率是1比1。這就給現(xiàn)在的歐元區(qū)上了一課。除非現(xiàn)在處理希臘危機德國一手包辦,不然歐元區(qū)也會像當時的the Treuehand一樣損失慘重。東德在德國統(tǒng)一后失去了競爭力,就和現(xiàn)在的希臘一樣。因此,東德大多數(shù)的企業(yè)虧損嚴重。但是,如果你想賣掉公司,那前提必須是這些公司處于持續(xù)經營的狀態(tài)。你在賣掉它們之前還要維持它們的運營,而這往往意味著你會虧損很多錢,而你最后賣掉這些公司所得到錢還不夠抵消之前維持運營所造成的虧損。
  德國財長朔伊布勒明白這一點,因為他當年曾經親歷過。它們無法從變賣希臘資產中獲利。奧地利鐵路局在考慮接管希臘鐵路時曾表示,除非把希臘鐵路白送給自己,不然自己是不會考慮接管的。
  因此,總結地說,債務增加至極限以及通過循環(huán)剩余價值處理失衡機制的瓦解導致了經濟增長的放緩,而經濟增長放緩反過來又導致了債務增加至極限以及通過循環(huán)剩余價值處理失衡機制的瓦解。兩者之間互為因果,并形成了一個操作上的“惡性循環(huán)”。
  主題四——能源危機
  現(xiàn)在讓我們用第四種方式來解讀這問題。首先,我們先來區(qū)分一下生產增長和產能增長之間的區(qū)別。當經濟中存在以未就業(yè)資源為形式的閑置產能時,生產增長才可能發(fā)生。但產能增長是維持長期生產增長的必備條件。
  這取決于資本形成的支出,而資本形成包括了建筑,設備和基礎設施的建設。資本形成是一中能源消耗量大的項目,這是因為基礎設施,建筑物和設備在其生產及使用過程中都需要消耗能量。這個關于能源的觀點是,所有的商品和服務都需要消耗能源。甚至剪頭發(fā)也需要電燈,需要理發(fā)店保持溫暖,需要用到修剪頭發(fā)的電器。而凡是商品及服務的生產過程所需的東西都是一種生產成本。因此,如果能源成本升高的話,那所有東西的生產成本都會升高。
  能與之相較的,另一種普遍存在于所有商品及服務的生產成本就是利率。因為幾乎所有的個人和企業(yè)都需要借錢,所以利率被納入到了所有的生產成本之中,并且還被納入到了許多日常生活開支之中。你可以因此認為,央行把利率壓得如此之低的真正原因在于能源成本已經非常高了。經濟無法同時維持高利率和更高的能源價格,這就是經濟停滯的原因。
  其中最消耗能源的就是能源和礦業(yè)的投資。隨著能源資源的日益消耗,要從更小,更深,更偏遠,更難挖掘的地方找到、提取、加工及運輸石油,天然氣和煤炭就變得更難了,于是能源在開采和加工過程中所需要消耗的能源數(shù)量也提高了。
  是全球經濟在運行中達到了生態(tài)系統(tǒng)的極限才造成了產能增長的放緩。這在氣候危機及其造成的成本中顯而易見,但在化石燃料開采業(yè)中更能直接看到。拖累全球經濟系統(tǒng)產能增長的能源成本從長期看將不斷增長。
  能源業(yè)本身就是最消耗能源的板塊。如果我們將能源及礦業(yè)板塊與其他經濟板塊每小時人類活動所消耗的能源數(shù)量進行對比的話,就能看出這一點了。(這就是所謂的體外能代謝率)。這些數(shù)據是加泰羅尼亞市2005年的情況,因為當時研究這個問題的主要是巴塞羅那大學的學者。但我們可以以一推三,從而大致推算出其他地方的情況。這些數(shù)據中,能源和礦業(yè)的人類活動每小時消耗的能源數(shù)量為2000兆焦。與此相比,家庭為每小時2.8兆焦,服務業(yè)和政府為每小時75 兆焦,建筑和制造業(yè)(不包括能源和采礦)為每小時331兆焦,農業(yè)為每小時175兆焦。事實上,在加泰羅尼亞,盡管能源板塊本身消耗的人均時間只有0.0945%,但其消耗的能源數(shù)量卻高達整個社會所產能源的11%。
  由于能源和礦業(yè)是最消耗能源的板塊,所以人們可以預測,最先且最受能源成本上升沖擊的就是能源和礦業(yè)板塊。道格拉斯·韋斯特伍德咨詢公司的史蒂文·柯彼茨曾展示過以下這張圖表(CAGR=復合年均增長率)。

  
  CAGR=復合年均增長率
  可以看出,每桶石油在勘探和生產環(huán)節(jié)所需的資本支出大幅度地增加了。為了提取原油,其勘探和生產環(huán)節(jié)所需的投資也越來越大。
  如果我們看一下美國頁巖油水力壓裂環(huán)節(jié)的統(tǒng)計數(shù)據就能看清到底在發(fā)生什么了。美國石油和天然氣行業(yè)不得不求助于水力壓裂的這一事實表明了美國的石油和天然氣田已經高度耗盡,接近枯竭。正如分析師阿瑟·伯曼所說的那樣,水力壓裂是石油和天然氣行業(yè)的“退休聚會”而不是一個新的開始。事實上,盡管美國,俄羅斯和沙特阿拉伯的產油量幾乎相同,但他們生產方式卻存在區(qū)別:
  美國=1170萬桶/天,35669口井,2.97億英尺
  俄羅斯=1090萬桶/天,8688口井,8300萬英尺
  沙特阿拉伯=1140萬桶/天,399口井,300萬英尺
  為了在石油的開采量上和沙特大致持平,美國的鉆探深度幾乎是沙特的100倍,而油井數(shù)量也是沙特的90倍。顯然,美國提取等量的原油(及天然氣)需要消耗的能源遠遠大于沙特,所以成本也會高了很多。那這種投資到底能不能獲利?答案是,只有當油價越來越高的時候,這種投資才會獲利。不同的石油和天然氣公司要實現(xiàn)收支平衡,所需的價格也不同。但是據柯彼茨稱,對于大多數(shù)石油公司來說,油價至少要在100美元以上時,其常規(guī)原油產品的新投資才有利可圖。非常規(guī)部門也同樣需要高油價。并且,美國大多數(shù)的水力壓裂公司已經沒獲利很多年了。而油價在去年跌得更低了。
  那么,為什么這些公司還依然存在,為什么沒有破產呢?對此的答案有以下幾種:
  第一,在經濟學上,這些公司之所以還沒破產,是因為人們在對未來進行預期時,持有的是自己將會獲利的觀念。即使后來的事實證明情況并非如此。沒有人能準確地知道未來,所以每個投資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一場賭博。一整個經濟部門都可以在自己將會獲利的假設上進行相同的賭博和投資,即使最后的結果并非如此——事實上,他們可以被鼓勵這么做。美國石油業(yè)幾乎相當于沙特100倍的鉆探深度和90倍的油井數(shù)量使得那些銷售或出租鉆機,管道,油輪和其他設備的企業(yè)十分有利可圖。這就是俗話說的,在淘金熱中賣鏟子。這種圍繞某些幻想而結成的聯(lián)盟使得其中一些強大的參與者獲利,甚至在別人虧錢的時候還能賺到錢。一個既得利益聯(lián)盟在追逐一種被稱為Granfalloon的幻想。正是Granfalloon的利益使他們?yōu)榱吮3仲Y金流動而持續(xù)炒作自己的消息,認識到這一點很重要。(這并不意味著一個Granfalloon的成員是故意誤導他人的- 這意味著他們解釋和描述事物的方式中存在確認偏見的因素,而這是任何人都多多少少會有的。我們在選擇和解讀信息時,很難不帶入一些先入為主的觀念或信仰)
  第二,在利率如此之低的這個時期,金融部門中極少有企業(yè)還能有豐厚的盈利。于是出現(xiàn)了一種通過打賭獲利的誘惑,并且石油和天然氣業(yè)成為華爾街又一下賭注的地方。但其特別之處在于這次的賭注是在地下。然而,當2007年次級抵押貸款的繁榮破滅以后,銀行收了很多房子,要轉移這些房子并不容易。但是,如果水力壓裂公司破產了,那銀行收了它們的資產以后,要處理這些資產可能會比處理房子還困難。畢竟,有多少銀行具備運行水力壓裂公司的專業(yè)知識呢?
  第三,從經濟學上說,破產的發(fā)生也是有一個時間差的。即使公司正在虧損,它們也不會馬上破產。這些公司及其債權人可能認為不利條件只是暫時的,并會用更多的信貸來試圖度過這個自己所認為只是暫時的困難時期。就算石油和天然氣的價格下跌了,他們也可能仍然能夠以更高的價格出售,因為他們之前已經通過在期貨市場上出售氣石油和天然氣來保障了自己。接下來它們即將做出的反應可能是進行裁員,并且瓦解的部門很難再重新組織起來。而誘惑卻一直擺在那里,它們假設困難只是暫時的,并向全世界表示一切安好,使價格再下跌自己也能憑借最新的技術而獲利。
  結論
  這個故事所描述的是世界經濟可能會走向一場巨大的經濟危機。著名的《增長的極限》寫于1972年,作者認為除非人類可以調整極限,不然在未來某個時候必然會出現(xiàn)過度和崩潰。2007 至2008年的危機初步展示了這種崩潰的樣子。而之后歐元區(qū)的沖擊以及希臘的狀況也同樣向描繪了我們的未來。
  然而當人們靈光一現(xiàn)地洞察到人類已經達到增長的極限時,這并不意味著某些群眾會突然恍然大悟。因為人們改變自己世界觀的程度也是有限的。當人們被扔進一個足以挑戰(zhàn)他們所有信仰的困難時期和環(huán)境時,有時他們確實會靈光一現(xiàn)地洞察到自己的真實情況。然而,即使這樣,大多數(shù)人也不愿意放棄自己的信仰,因為這有可能使他們更加迷惘和恐懼——所生活的世界突然變得不安全許多,并且未來也比自己之前認為的不美好許多。
  大多數(shù)的主流經濟學家和政治家們堅持認為眼前的任務就是“讓經濟再次增長”,并且在一大堆關系復雜的事件中,給那些自己所關注的聯(lián)系和過程以特權,從而證實自己關于什么是錯的的觀點。其他人要為過去所發(fā)生的錯誤負責,并且必須要去除這些人。為了給他們所支持的這類精英政客搖旗吶喊,他們勢必會找出并妖魔化自己喜歡的替罪羊和敵人。
  最糟糕的未來是,這類政客獲得了大量的追隨者,得到了精英階層的經濟資助,并領導一場新的法西斯運動。
  而最好的未來是,這類政治家由于一個受歡迎的主體趨向于共享、互相幫助以及重新定位與生態(tài)系統(tǒng)的關系而變得無足輕重。并且這個主體還將與一種新的金融政治一起取代債務為基礎的貨幣系統(tǒng),并且一種新的能源政治將使得碳留存于地下。這種類型的政治將不是關于”讓經濟再次增長”。而是關于創(chuàng)建在節(jié)約使用資源的同時還能保障各社區(qū)安全的經濟協(xié)議。這將涉及到民眾的覺醒以及一種團結的經濟,使美好的生活不再需要經濟的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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